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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分毫的犹豫。
在那个直播间开启的提示消息出现的那一刻，艾丝维妲便毫不犹豫地点进了直播间中。
紧随而来的，便是从魔晶石终端中所传出的一连串提示音。
【您的关注对象——「金鹿商会男神」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晨曦圣女」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伊莎贝拉」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阿克希娅」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血族千年城官方」已进入直播
【您的关注对象——「夏学研究会」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极黑之塔official」已进入直播间】
【您的关注对象——「黑夜」已进入直播间】
......................
数不清的消息将艾丝维妲面前的光幕所刷屏。
作为血族真祖，艾丝维妲所关注的对象并不算多，基本都是西大陆各大势力与种族的官方账号，亦或者是本身便在大陆有着极大声望的知名人士。
当然，在她关注列表的最后，那个网名为「黑夜」的账号是个例外。
这个账号并未进行过实名认证，号主也从未爆出过现实中的身份，亦或者是透露过分毫真实身份的线索。
但是这个账号却拥有着极高的粉丝数量，与那些西大陆中的名人相比也不遑多让。
究其原因，则是因为这个账号经常放出一些极其劲爆，夺人眼球的八卦。
比如一位外表光鲜亮丽的公爵其实有严重的N■R癖好，时常邀请其他贵族们来自己的庄园进行换■play......
比如帝国的军方高层与教廷的某位骑士开展了一场断背之恋......
再比如黑塔某位快两百岁的老法师老树开花，与一位雌性的半兽人坠入爱河。
更神奇的是——
这个账号放出的这些看起来一眼fakenews的八卦，居然最后都被证明是确有其事。
于是最终弄得各大王国的上流社会都是一阵鸡飞狗跳。
有许多被搞得一地鸡毛的大贵族们咽不下这口气，甚至专门跑去阴影议会发布任务，花重金去悬赏「黑夜」这个账号主人的现实身份。
但最终发布悬赏的定金是交出去了，有用的消息却是一个也没有收到。
......................
夏尔所开启的直播间观看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增长，很快便冲上了所有排行榜的第一名。
这可是黑塔副塔主夏尔的这个账号，在数个月来的第一次动静。
只要是收到了消息的，不论是谁都不由自主地会选择点进来围观两眼。
只是，直播间的画面却还是一片漆黑，仅仅只有「正在调试，马上回来」的几个文字浮现。
【夏尔冕下的一血，我拿下了。】
【二血。】
【三血。】
【留爪。】
【两分钟前开播，炎爆法术热热还能用......】
......
在直播间弹幕一阵百无聊赖的没营养刷屏之后，一条带着淡金色标识的弹幕忽然划过。
【晨曦圣女：黑夜大大也在啊，你知道夏尔这段时间一直没出现是在做什么吗？】
也许是同为女性的八卦天性，西尔维娅也一直有在关注这个名为「黑夜」的官方账号。
而西尔维娅作为晨曦圣女，在法雷斯神圣王国中有着难以想象的号召力。
因此她的弹幕刚一出现，便立刻迎来了神圣王国网友们的一阵刷屏。
而很快，被西尔维娅所询问的对象，居然还真的给出了回复。
【黑夜：不确定，不过按照我所收集到的蛛丝马迹，夏尔那家伙这段时间应该不在西大陆，而是在一个较为遥远的次级维度之中。】
【黑夜：而且，他应该是在捣鼓一个大新闻，寻常的禁咒创造亦或者是实验，根本不值得让他费心思到如此地步。】
【阿克希娅：没错，从他前段时间找我咨询的问题来看，那确实会是一个了不得的禁咒模型......】
【卧槽，不仅仅是晨曦圣女，就连凛冬女皇也冒泡了吗？】
【小虾米围观大佬们的互动。】
【次级维度，那是什么东东？】
【我倒，你是文盲吗？次级维度都不知道，简单来讲，就是和我们西大陆一样的其他世界。】
【听圣女殿下的语气，似乎是与黑夜大大认识的样子？也不知道黑夜大大在现实中是GG还是MM......】
......................
西大陆的广域通信网络仅仅发展了数个月之久，还处于新生阶段。
因此，虽然网络流行语已经出现......
但是因为发展时间之短，还未曾经历过一代代的演化与迭代。
所以目前西大陆网友们的交流，还停留在相当质朴纯真的层次。
不过，直播间中那宛若古早网络聊天室的和谐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太久。
【看直播！】
伴随着一道弹幕划过，直播间中，那原本漆黑的画面忽然一亮。
紧接着，清晰的图景，便在直播画面中缓缓浮现。
......................
“夏尔......”
法雷斯神圣王国，夏花之都，晨曦圣地。
这里是晨曦教廷的核心，也亦是晨曦大教堂的所在。
一间纯白而精致的房间内——
西尔维娅穿着洁白的长裙，正坐在柔软的大床旁，全身心地看着手中那块小巧魔晶石所浮现而出画面。
直到看到那位黑发黑眸的巫师身影出现在画面之中时，她才真正放下了心来。
西尔维娅那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胸前，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从理性角度来讲，西尔维娅深刻地知晓夏尔的强大——
不论是面对何等强大的敌人，亦或者是看起来如何十死无生的绝境，夏尔却总是能平静地将其解决。
这是西尔维娅当初作为冒险者，作为「晨星」冒险团的一员，在与夏尔相识相知了十多年后，心中所确信的事实。
可是，哪怕理性分析如此。
但从感性上来讲......消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连魔晶石的传讯都未曾回复，却又让西尔维娅颇为挂念。
万一是在维度旅行的过程之中......被迫卷入了空间乱流之中迷失在了维度深处。
亦或者是被游离于位面夹缝间的虚空生物所袭击，生死未卜......
哪怕明知道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极低，单纯从实力角度分析，即便是传奇位阶的虚空生物，也绝不可能对夏尔造成威胁......
但是西尔维娅的心中，那担忧的思绪却还是宛若一个个泡泡般不由自主地浮现。
这些天来，西尔维娅就连吃饭时都时常走神，让负责护卫她安全的英古莉特也有些颇为无奈。
而直到此时此刻——
在亲眼看到了夏尔的身影，真正确认了他安然无恙毫发无损，西尔维娅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下了地。
她打量着直播画面中的景象。
在夏尔的身后，是一方漆黑而又精致的宫殿。
透过漆黑宫殿那若隐若现的破旧窗扉，可以看到窗扉之外，那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漆黑天幕。
仿佛这座宫殿，本身便身处于群星所化的海洋之中......
而在夏尔的身旁，则是无数本被翻开的古籍。
以及被胡乱遗弃的，书写着大量程式的草稿纸。
那宫殿的墙壁上还有许多若隐若现的裂痕。
以西尔维娅作为晨曦圣女的见识，自然可以看出那些裂痕是法术术式失控后，那暴走的魔力乱流在墙壁上所遗留的痕迹。
魔力暴走对于一般巫师而言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精神力的失控，危险程度类同于小说里的走火入魔。
但是看这墙壁上的痕迹，这里的魔力失控显然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
而且，每一次暴走的规模都非同小可。
夏尔这几个月来，就是一直在这方漆黑的宫殿里一个人完善着他的新禁咒吗......
也不知道夏尔耗费如此心血，甚至付出了数次魔法暴走才完成的禁咒，会是怎么样宏伟的景象。
西尔维娅看着直播间的画面，道出了无声的自语。
但是下一刻。
西尔维娅那看向直播画面的目光，忽然之间凝固了——
在那直播画面的边缘，突然出现了一道身穿着破旧纱裙的少女身影。
少女有着一头漆黑的，让人联想到夜空的长发。
她那宛若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庞上，那淡金色的美眸显得有些朦胧，仿佛蒙着一层迷雾。
而直到少女看向身旁的夏尔时，那朦胧的双眼方才变得明亮而美丽，不再像先前那般晦暗而漠然，而是凭空多出了几分生气。
黑发少女将手中的一张书写着公式的纸张递给了夏尔，然后被夏尔头也不回地接过。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娴熟而流畅。
就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一般......
早已无需多余的沟通交流，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可以知晓对方的心意。
西尔维娅的动作僵硬了。
所以......
看这熟练的、仿佛老夫老妻一般的动作......
莫非这接近半年的时光——
夏尔都是和那位黑发少女一起呆在那方宫殿中......
孤男寡女......
共处于同一个屋檐之下？
咔嚓——
某种事物破碎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让另一边正在进行骑士修行的英古莉特吓了一跳，急忙前来进行查看。
然后......
俏脸上挂着担忧之意的英古莉特，便看到西尔维娅手中——
那原本晶莹完整的魔晶石终端，不知何时多出了几道细小的裂纹。
......................
直播间中的画面，自然不会因为西尔维娅的少女心事而停止。
而在另一个维度之中，夏尔接过了蕾娜塔递过来的清单，逐一核查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近五个月的不眠不休......
上千万遍的禁咒模型修正。
根据这方位面法则和实验反馈去进行改进，微调，验证。
如此不复昼夜的循环往复。
其中，还掺杂着至少数十次的法术失控与随之而来的魔力暴走。
就算是以夏尔与蕾娜塔的精神力，在经历了这五个月的不眠不休之后，也属实有些心力憔悴的疲惫感。
这和夏尔前世的程序员是一个道理——
写代码的本体也许只需要几个小时。
但是之后的调试和debug，再到后续与甲方提出修改建议的跟进，却往往需要折腾上数天乃至好几个星期的光景。
不过——
不论如何。
此时此刻，夏尔终于将这个他有生以来所创造过的最为繁复的禁咒，切切实实地修正完成了——
而接下来他所要去做的。
便是将这个连自己前世的文明也仅仅只停留在了实验室阶段，而未曾真正完成的可控核聚变反应堆——
去真正的点燃。
让这个在黑暗与寂静中沉寂了太久的世界，再一次被阳光所照耀。
夏尔想起了自己先前忽然间想到，于是便顺手打开的直播功能，便微微调整了一下手中终端机的拍摄角度。
严格来讲——
虽然西大陆的广域通信网络已经建设完成，但是这方潜藏于次级维度中的世界，自然不在广域通信网络的覆盖范畴之中。
只是——
作为广域通信网络的创造者。
夏尔自己便拥有着这方网络的最高权限，只需要以自己的精神力通路为渠道，便可以让这方世界也一同连接到网络之上。
而后续，利用精神力投影的原理，构建起跨越两个位面的稳定网络通道......
夏尔其实也已经在完善「拟似恒星」之余，也已经想好了对应的解决方案，只等他将这方世界的危机解决便可以正式付诸于行动。
“让两个不同位面的居民通过网络联系在一起......”
“甚至将来发现新的位面时，也可以将其纳入其中，让多元宇宙的居民都能够上网冲浪对线......”
“感觉，还挺有趣的样子......”
......................
直播间的画面之中，伴随着夏尔的调整变得一阵模糊。
紧接着，方才缓缓定格，重新变得清晰了起来。
画面中不再是先前的宫殿。
而是直直地指向了宫殿之外，那漆黑的天幕。
漆黑的天幕之中，无数晶莹的破片若隐若现，宛若星辰一般，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而在星光的交汇之处——
则是一道道悬浮于虚空之中的银白色金属圆环。
银白色圆环的表面铭刻着玄奥的阵纹。
层层堆叠。
层层交错。
无数的圆环，汇聚为了一个空心的球形。
于那漆黑的天幕之中，散发出瑰丽而梦幻的银色光泽。
仿佛，是一颗银白色的星辰。
【这种金属的色泽......是秘银吗？还是星辰铁？】
有现实身份是工匠的网友发出弹幕，很快便引来了诸多弹幕的回复。
【你问我，我问谁？】
【你是觉得我们看起来很像锻造大师吗？】
【《关于我在弹幕上询问冶炼的专业知识是否搞错了什么这件事》】
【各位摊牌了，其实我有一个武魂叫做昊天锤，我那独臂的铁匠父亲还传给了我一套名为乱披风的打铁锤法。】
【那能麻烦楼上表演一下蓝银缠绕和佛怒唐莲吗？】
【我想看暴雨梨花针和观音泪。】
【那我点一个思东拳、念东剑、还有浩东掌......】
【喂喂，串味了。】
【你我皆唐门，身在绝世中！】
【卧槽，复！】
【黑塔书店粉丝集合！】
【这看起来，似乎是星辰铁与精金所制成的合金，其硬度并不算出彩，但是结构的稳定性极其之高】
【这些合金不但被附加了「超高温耐性」的强化系魔法，而且其上还铭刻着极为高等的强化符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也是对高温特化的类型。】
【哪怕直面红龙的龙息......不，哪怕是比其高上成百上千倍的温度，这被多重强化后的合金应当也能保持稳定的结构。】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啊？】
【不明觉厉。】
【嘻嘻，弹幕大神开始喽，也不怕把牛逼吹破。】
【额，楼上的兄弟，你看下他账号的认证信息——这位好像是矮人一族的族长、熔火之屋的主人，传奇位阶的锻造大师啊？】
【撤回，撤回......为什么弹幕没有撤回功能！】
......................
那由银白金属圆环所构筑而成的魔法造物刚一出现，便吸引了直播间中所有人的目光。
哪怕是外行人，也不由自主地被那如梦如幻的外形所吸引。
而对于内行来说，心中的震撼则更是难以复加。
每一道银白圆环之上——
那所铭刻的魔法铭文，其复杂程度，便已经可以与一般的传奇道具相媲美。
而如此的银白圆环，要汇聚成一方空心的球体，其数量何止数十之多。
而这......
还仅仅是禁咒的实体化材料而已。
倘若要转化为法术原典的话，那具体的文本量，恐怕足以抵得上数十，乃至上百个寻常的禁咒原典。
......................
而那由一道道金属环所构成的外形，也让围观的一部分人，不由产生了联想。
先前帝都高等超凡学院考核之时——那被流传而出的，夏尔在幻境中所展示的画面，其中那被其命名为“戴森球”的幻想造物，不正和此时此刻这些银白色圆环所构成的球体极为相似吗？
而仿佛是猜到了这些人心中所想的那般——
夏尔那平静的话语，在每一位观看直播者的耳畔响起。
“没错。”
“这个禁咒，确实与我所构想的戴森球，有着不少的相似之处。”
“只不过，真正的戴森球需要吸收的是一个完整星球的全部能量......”
“而此时此刻我所要做的......却并非是利用已有的星辰——”
“而是——”
“用巫师自己的力量——”
“去点亮，一颗由人类之手所创造的。”
“真正的恒星！”
......................
直播间的弹幕列表中，“什么是恒星？”，“恒星是啥？戴森球又是啥？”，“夏尔冕下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的提问弹幕在疯狂闪烁。
毕竟虽然夏尔通过黑塔书店的渠道在不遗余力地进行科普，但是终归还是有不少西大陆的居民从不关心这些事情。
此刻，这些两眼一抓瞎的网友们，只能依靠那寥寥几个科普党进行解释。
然而，在那些可以真正理解夏尔话语的听众眼里。
夏尔的话语，却和平静水面上投下的一颗巨石没有区别，在一时之间激起了千层浪潮。
......................
亚兰帝都，黑塔分部之中。
啪嗒——
在黑塔分塔中做客，正与特维斯分塔主共饮下午茶的晨曦教廷红衣主教，手中的茶杯忽然摔落了下来。
不过那茶杯掉落到一半便在半空中定格。
一旁的特维斯塔主眼疾手快，发动了「法师之手」将其救了下来，让茶杯避免了四分五裂的凄惨命运。
“小心点，这茶杯可是值好几千枚帝国金币呢！”
特维斯有些责怪地抱怨了一声，却发现身前的红衣主教看着那魔晶石的光幕，嘴唇正不断颤抖。
“创......创......创......造一颗新的......恒......恒......恒......”
“恒星。”
特维斯帮有些结巴的红衣主教补上了这个词，小心地将茶杯重新放在了桌上。
他可以知晓对方此刻的震惊。
恒星......在西大陆民众的认知了，那可就是太阳的同义词啊。
虽然现在的晨曦教廷早已没有了神祇信仰，但是对于太阳的敬意，那可是根植于西大陆每一位居民本能之中的。
以人类之身，创造出一颗新的太阳......
这简直就是在动摇红衣主教那老土的世界观。
“这......未免也有些太荒谬，对于自然与世界有些太缺乏敬畏之心了。”
“这简直与晨曦教廷中，那敬畏自然的教义相悖！”
红衣主教不敢置信地开口，镇定了一下心神，重新拿起了茶杯。
若是换一个说出这番狂妄之语，那红衣主教恐怕便要直接斥责一些诸如不自量力，异想天开的言论了。
奈何——
正在直播的——
是那位夏尔.埃古特。
是那位曾经面对过无数怀疑与不看好——
然后，凭借自己的成果，在短短十年间，将外界所有的质疑声统统击碎的男人。
所以哪怕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动摇，但是红衣主教也只能有气无力地争辩几句。
没办法，被打脸的次数太多了，现在已经有经验了。
然后，他便被特维斯轻飘飘地又补了一刀。
“可是......”
“你们的晨曦圣女，好像已经开始给我们的副塔主的直播间刷礼物了......”
啪——
侥幸躲过了一截的茶杯，终结还是没能逃过它四分五裂的命运。
......................
而在维度的另一端，夏尔自然没有去理会直播间中的喧嚣。
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远空之上，静静漂泊于群星之海深处的金属造物。
他等待这一刻，也已经等待了太久了......
夏尔微微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心中思绪的起伏。
他那漆黑的眼眸之中——
远比先前两次释放禁咒更为繁复的计算符文，正在缓缓旋转着。
无数繁复的数据流，在他的精神海洋中宛若浮光掠影一般闪过，宛若浪潮一般起落着。
“魔力场域约束装置——校验完成。”
“「熔火之心」超高温反应术式——二次检验通过。”
“「绝对零度」禁咒模组——核心校对完成。”
“结构稳定器——效能确认。”
“魔力超导态反应术式——验证通过。”
“聚变反应阵列——核对完成。”
“魔力崩坏术式——核对完成。”
......................
下一个刹那。
夏尔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些微的光芒。
紧接着......
那由银白色圆环所构成的空心球体中心，一枚凝结的魔力结晶，忽然绽放出无比耀眼的光芒。
伴随着一道精神力的微小起伏。
先是一个微小的魔力因子——
然后，是魔力因子周围的其余因子、魔力结晶、剩余的反应阵列......
最终，作用到了完整的禁咒阵列。
“「拟似恒星」”
“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