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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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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么的气坏了,这娘们平常在我面前装淑女,背地里像个浪货,真特么的虚伪到了极点!

    跳了一会儿“水管舞”,黄娜娜禁不住痴迷地呢喃起来。起初,她呢喃的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后来,声音渐渐地变大,我终于听清楚了,她在忘情地叫唤道:“宝贝,我爱你”

    跳完“水管舞”,黄娜娜开始放水洗澡。由于门窗都是关着的,热水一放出来,小小的浴室便充满了白色的雾气,哪怕黄娜娜脱去存缕,我都看不清楚她身上是否有姨妈巾。

    我只好撤了凳子。

    就在这时,我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

    我一听我妈的语气不对劲,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妈说,她想见见我。

    自从我和黄娜娜结婚以来,我妈没来过我家,不是她不想来,而是黄娜娜不让她来。黄娜娜说,房子是她舅舅周世坤买的,不经过她的同意,不许随便带任何人回家!我把我的难处告诉我妈,我妈挺大度,她说,只要我过得好就行,她去不去我家无所谓的。

    我和我妈在小区附近的一家茶店见了面。见到我妈的那一刻,我的心快碎了。一段时间不见,我妈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神情憔悴,脸上的皱纹更多更深了,目光也变得暗淡无神!

    我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问我妈,是不是张思维对她不好,为何现在变得这么憔悴?

    我妈摇头苦笑,极力否认,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小龙,妈可不可以到你那儿住一段时间?”

    我从我妈那憔悴的神情和闪闪烁烁的眼神,已经猜到了什么。我问我妈,是不是张思武对她不好?我妈就把头深深地埋下,什么都不愿说。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我妈终于道出了实情。原来,我妈得了尿毒症,每月透析要花好多钱。得这种病,唯一活下去的办法就是换肾,而换肾需要几十万的手术费。张思武不想背这个包袱,就把我妈给赶了出来。

    听完我妈的诉说,我仿佛被雷劈到似的,只听到脑袋嗡的一声响,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我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我,手术费我们是如何都筹不起的。她打算在城里住几天,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回老家等死。

    我抱着我妈放声痛哭,告诉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我一定想出办法让她接受手术活下去!

    我将我妈带到公司给我安排的小小单间宿舍,让她暂时住在那儿,然后去张思武家找张思武算账。不管怎么说,张思武和我妈还是夫妻关系,他甭想推掉责任!

    张思武显然已经知道我的来意,我刚敲开门,他冲我吼了:“贺小龙,我不会付你妈医药费的,你死了这条心吧!”然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使劲地敲门,张思武不肯给我开门,在里面吼道,我要是再敲门,他就对我不客气!

    我惦念着母亲的病情,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我告诉张思武,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我会在他家门口大喊大叫,如果他不怕把邻居吸引过来的话!

    说着,我砰砰砰地抡起拳头疯狂地捶门。我妈是我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把我养育成人吃了多少苦,我还没报答她呢,怎么能忍心眼睁睁地看她饱受病痛的折磨?

    我捶了一会儿,张思武终于扛不住了,他把门打开,将我让进去,喘着粗气,目光含恨地看着我,问道:“贺小龙,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说:“我妈得了尿毒症,你是她丈夫,你必须对她负责,必须给她出医药费,还要照顾她!”

    张思武一脚将旁边的凳子哐的一声踢翻在地上,大声吼道:“老子这里特么的不是救济中心,老子和你妈才结婚几年?她患病是又不是我害的,是她命该如此,凭什么让老子负责?”

    我没想到,张思武身为国家干部,竟然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顿时肺都气炸了。我也狠狠地将另外一张椅子给踢翻,怒吼道:“我妈是你妻子,你是她丈夫,凭什么不负责?”

    张思武狰狞地大笑,说:“笑话!她是我妻子,她跟我生孩子了吗?她跟我纯粹是pao友关系!现在,她无法满足我了,我当然一脚跟她踢开,之前,她住我的吃我的,我就不跟她计较了,想要老子给她出医药费,门都没有!”

    我特么的气坏了,张思武这厮还是人吗?我妈都跟他做了几年夫妻,现在我妈得了病,他竟然绝情到这个地步,还说出如此歹毒的话!

    一股热血往我脑门冲!

    我冲上去,将张思武拦腰一放,将他放倒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是一阵狂揍。一边揍,一边问他,要不要我妈?给不给我妈出医药费?

    张思武这厮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我揍他有多重,他始终不答应给我妈出医药费。他咬着牙齿,忍着剧痛,对我说:“狗杂种,你是臭婆娘跟别的男人生的,你去找你的亲生父亲救你婆娘!”

    我头的快气爆了,左右开弓,连连扇张思武的耳光,那啪啪啪的响声好像在放鞭炮!

    张思武嘴角很快渗出了鲜血,他抬手抹了一下嘴巴,说:“狗杂种,你就是把我杀了,我都不会给臭婆娘出医药费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没料到张思武这么犟,原以为吓唬他一下,他就答应给我妈医药费。现在看来,希望很渺茫,这厮死都不怕,我能把他怎么样?可是,他要是不出医药费,我妈哪里还能有救?

    想到我妈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心里一阵绞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旁边的茶几上有个玻璃啤酒瓶,我拿过啤酒瓶,往地板上一磕,酒瓶裂成两半,其中的一半断裂处满是尖锐的玻璃刃,。

    拿过这一半玻璃瓶,将断裂处对着张思武的喉咙,怒吼道:“张思武,你不要逼我,你不救我妈,我真会杀了你的!”

    张思武低头看了一眼半截玻璃瓶,冷笑一声,说:“狗杂种,有种你把我杀了呀!老子没钱,就算有钱,老子也不会给臭婆娘出医药费的。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

    “张思武,你个混蛋,老子杀死你!”我怒从心头起,将半截酒瓶断裂处,使劲地抵着张思武的脖子。

    只听到张思武一声惨叫,一处玻璃断刃扎破了张思武脖子的皮肤,一丝鲜血流了出来。这一丝鲜血使我吓了一跳,心头掠过一丝恐惧,真把张思武给扎死,我可是要坐大牢的呀!

    我手上的力气松了松,语气也有所缓和了,说:“张思武,你如果是个男人,就不要逃避责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我妈是你妻子,你们的婚姻关系是经过法律确定的,这点是改变不了的。你好歹是名国家干部,你要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理睬,传出去,你脸上挂得住吗?你的良心哪儿去了?”

    张思武哈哈的狂笑起来,说:“狗杂种,你嘴巴还挺厉害呀,说出来的道理一套接一套。但是没用的!老婆就像是衣服,这件破了,可以换一件。臭婆娘不中用了,老子可以换新的,你让老子缝补,老子做不到!”

    张思武骂的话实在太难听,我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上来了,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张思武,我不许你辱骂我妈,否则我真会很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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