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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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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时在床头找到根细长的头发,如获致宝。

    看了又看后,小心的收尝。两个月后大板给我重新介绍了个女朋友。

    刚满21,在一所名牌大学上大三。

    发自内心的美好,看上去永远像个小孩。女友小满像个好动症患者,我常常觉得她和大板比较般配。

    可是她说对大板不来电。她就是这样,说话总用她在偶像剧里学到的词,不伦不类,却也悠然自乐。

    最开始不能习惯她跳蚤般蹦来绷去,久了就觉得也没什么了。

    她不会煮饭,我就给她煮。但是逼她必须把那首诗背下来,每天背给我听。

    刚开始她当然不肯,吵着说太长了,我硬的两天没理她。

    就当我以为我和小满就这么算了时,她跑来找我,大大方方地把诗背下来,然后嬉笑着说每个人都有一些怪癖,两个人在一起就要相互将就的。

    从那以后我才从心底的接受她,承认她是我女朋友。

    当然免不了她向她“哥们”大板告我一状。那以是夏鸥离开的半年后了。我也再找不到夏鸥。

    夏天又来了,夏天一到我那放暑假的小女朋友就和我整天粘在一起。

    我以前从来没觉得夏鸥小,甚至她还比小满要小一岁。

    大概小满的天空永远都阳光灿烂。21岁的小满就像一只精力旺盛的知了,时时唧唧喳喳个没完。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无聊至极却也让她快乐无比。

    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每个早晨悄然溜到我身后捂住我的双眼问我是谁。

    然后雀跃于我一口答出的正确答案:

    “老婆。”

    她让我叫她老婆。她说学校里谈恋都这样。以前想叫夏鸥老婆的,但是她不许,她笑着说还没结婚呢。

    我逼着自己不要拿小满和夏鸥比较,因为她会输得很惨。

    小满确实很小,表现在她的行为:对帅哥的追崇和对足球的不懂让她每夜和我一起守着看凌晨2点我欧洲杯,却能在2:10分准时入睡。

    喜欢把人惹火后甜甜地猫般撒娇。同时也会有女人月事来临前的急噪……周而复始却也津津有味。

    小满是个好女孩,小满是个处女。第一次和小满***竟是有些醉了时,把她当夏鸥了。

    早上起来看见床上那抹玫瑰般的暗红时,我就呆了。

    我竟提不起一个宠爱加欣喜的笑给小满。

    小满没注意到这些,她只是撒娇般地楼住我脖子说她一定要嫁给我的。

    我当时是一个寒颤,我从没想过要娶夏鸥以外的任何女人。我问为什么。

    她满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我是处女。”

    我又想到了夏鸥,她平静的说她是妓女。然后我就头痛了。

    过了一年,我快32了,我再也没看见过夏鸥。

    我就开始考虑要和小满结婚。我问自己原因,竟和小满的一样。

    小满自豪又理直气壮的说:

    “因为我是处女。”

    小满像那果汁广告里形容的那样,新鲜活力,张扬着让人羡慕的青春。

    她永远可以在这一秒决定下一秒做什么,无规律无计划。

    所以当她在沙发上吞下第八颗草莓时时,就一个响指,把我拉起来:“走!给你买件新衣服去!你看你连件新衣服都不买,亏得还算个小资呢!”

    她总喜欢叫我小资,其实我有些反感。说不清原因。

    然后她就开始跳蚤一样的换衣服,这边跳到那跳,洗脸梳头,选搭配漂亮的鞋,快乐得不得了。

    我想我不得不跟着她一起笑。她说:“我要给你买套帅气十足的运动服,”

    看我狂翻白眼,她讨好的说“哎你乖嘛!你老穿西装那怎么行呢?快快,换衣服出门!”

    于是在她的拽拉下,我苦笑跟上。望着在大街上不断跳跃着的小满,闻着她身上时尔传出的奶茶般的香,就想拥她入怀,认真考虑是否一辈子面对。

    我伸出右手,我就要这么做了。却在看见对面走来的夏鸥时收住了手。夏鸥似乎也看见了我,和我旁边的小满,她对我轻笑。

    夏鸥站在阳光中,穿着粉红的小吊带,白色长裙,带着淡然的笑,如三年前在学校大门初见她时一样美丽。

    她雪白的肌肤沁透出一种桃红,那么宁静而熟悉的泻在这个初夏的早晨。让人误以为她是阳光中若隐若现的仙女。

    身旁的女友是个凡人。仙女对我轻笑,我就实在不想留恋凡尘

    夏鸥似乎过得很好,比以前胖了些,不过很匀称。

    她微笑着对我招呼,“嗨!”我还沉浸在初见夏鸥的惊喜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你好!你是斌斌的朋友吧?我叫小满!”

    小满是个自来熟,她毫不含糊地上前打招呼。一边用手肘来碰我“喂人家给你打招呼呢!你这傻大个!”

    我这才反应过来,仓促的回应,那时表情一定很狼狈。后来小满回到家说我那时表现得像见在首长的农民。

    “哦哦,夏鸥。”

    然后又不会说话了,就直盯着她,也没忘记要放开女友小满的手。

    那时实在太突然了,也没多说出个什么,她就说她有事先走了,甚至不留个电话也没回答我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不过看她的气色还是不错,至少表示她的男人(们)没有亏待她。我一直目送到她在路口转弯。

    10秒钟后一辆奥迪从我身边开过,我看见了坐副驾驶的女人那粉红色的吊带,没看见她的脸,她转过去了。“哇!你这朋友来头好大呐!介绍给我好不好?”

    小满天真的嚷。“她只是个妓女。”我说。

    小满夸张的表示了惋惜后,三分钟就遗忘了这个插曲。

    拉着我在满街乱窜。我心不在焉地跟她走着,也忘记了要表现出点不耐烦加疲惫她才回停止,我满脑子都是夏鸥的影子。

    夏鸥现在坐在养她的男人的车里,也或者在养她的男人的怀里。不管是哪里都与我无关,但是不管哪里都让我万分不爽。

    我本以为夏鸥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刚才她出现在我眼目的那一刻我真快晕厥了。我都出于本能地要去呵护宠爱她了,就好象是我的血液里流着的职责。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就走掉了。

    而且是坐着她男人的车炫耀般地从我身边开过。甚至不多看我一眼。

    激动全部转化成愤怒。我开始了莫名的急噪,我厌烦地忍耐着小满像纤夫般拖着我到处窜,一个商场接一个商场,我开始怀疑我进了个迷宫,觉得我们走的地方根本没变我们一直又会到原地。就在我的耐性已经用到极限时,前面一阵尖叫。

    “呀!杀人啦来人啊!杀人啦~!”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怎么回事,就看见走在我前面的路人向右一躲然后就有一人直冲冲地向我撞来,在我们面对面的碰撞的前一刻我下意识得把小满推来。

    然后那男人就直径朝我脸撞来。我被碰得退后好几步才站稳,那男的也摔到了地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那么不小心时,他已经爬起来又跑了。

    然后就听见前面有女人在哭,狼嚎般惊人的分贝。

    小满是个见不得热闹的人,她马上不顾我的反对第一个冲上面去了。围观的人立即把那地上的受伤者和旁边大哭的路人围个水泻不通。

    我是满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心想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呢。就觉得鼻子一阵痒,感觉有东西流出了。

    唉我从小鼻子就小气,动不动就会流鼻血。可以卫生纸还在小满包里呢,她现在人都不知道被淹没到哪一层了。

    我狼狈地用手捂着鼻子,就往商场的洗手间走去。

    “需要纸巾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就看见了夏鸥那平静的眼睛。

    没等我反应要说什么,她就快速用手上的纸来擦拭我脸上的血,然后再递了一包心相印。

    就走掉了。我觉得那时幻觉。但是她留下的香气是那么熟悉,而我手上也的确多了包纸巾。

    半小时后接到小满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商场楼上等她。

    她又如跳蚤般蹦过来,一看我留在脸上的血印,一个劲的自责。

    “回家吧。”

    说完这句就用尽了我全部力气了。

    “哦好吧。唉,叫你去看你还不去呢。你不知道哇,那个男人好惨哇~她老婆好可怜哇!”

    小满边走嘴就没停过。我紧皱着眉忍住没痛斥她。那个男人惨得过我?

    那天是星期一。星期三的中午接到了夏鸥的电话,她丝毫没多余的话开场就问我:“何念斌你会带我走吗?”

    我没听错的话好象还带着些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说什么?你在哪里?”

    “你别问那么多。”

    她又是那句我最怕也最不爱听的你别问那么多。我立刻极度的不爽。

    “你带我走好吗?我们结婚!”我真的生气了,我想你大小姐一个不开心就搞那么多男人出来,叫你从良你不肯,现在想通了要我娶你我就娶?我还有没我自己的生活,而且我要拿什么去相信她?

    “那男人不要你了吗?”

    我冷冷的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听见她小声地说:“你会娶我吗?”

    我可以想象到她此刻咬着唇的样子,她一定又把下嘴唇咬到发白。

    “夏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做事那么任性而不考虑后果呢?当初也是你要离开我的。”

    我缓了口气,沉重的说。而且我也认为这样的话题,在一年的一次邂逅之后,竟通过电话就可以解决清楚的。

    “我只问,你会娶我吗?会带我离开这里吗?”

    她说得有些焦急了。“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你如何说服我呢?”

    “你还忘不掉我的,是吗?”我突然认为夏鸥太任性太不负责了。我像一条被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公狗。

    但是我那如此不争气的心就是要这样任凭她摆布。是的,我一直活在两年前有她的世界里。

    我不得不承认。我就要心软了,我就要问她在哪里了,我想见到她,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我就不想放弃。

    突然我看见我办公桌上的饭盒,里面是我和我那可爱的小女朋友一起的饭,我想起昨晚烧菜时她的手被油溅到,她装可怜的让去我心疼,撒娇让我去哄,淘气的让我亲她。

    那时有个女朋友在身边真是很幸福的,而且小满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我的事。小满和我一起时,是个处女。

    “我……我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十分艰难,但我还是说了。

    “那么,如果我有四万八千五百块钱呢?你还会不会娶我?”我想夏鸥根本就没搞清楚事情的性质。

    “不会。你给我100万都不会。

    ”“哦……”她被伤害了,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

    “能……能告诉我,你不爱我了吗?”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对不起。”

    两秒钟后,电话挂断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把饭盒里抄胡的菜全倒进马桶里,然后反锁了厕所,蹲在厕所里痛哭了一场。

    晚上疲惫地回到家,我的跳蚤女朋友立即粘上来楼住我的脖子说,“斌斌!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