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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云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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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这么多朋友支持翔,翔真的非常感动。翔知道光说声谢谢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一定会更加用心地去写。

    刚起步,模仿是很难抛开的。翔毕竟只是个没有什么“阅历”的毛头小子,加上十分欣赏黄易先生的作品,笔调肯定摆脱不了他的风格,甚至还会“原汁原味”地生搬硬套几句(诸位大侠一定早就发现了,还是招了吧……),不过这是一个适应期,相信不久我会渐渐形成我自己的习惯、风格的。

    其实,后来的诸位大哥不必担心翔看不到你们的回应,翔每次上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阅读并仔细揣摩你们的意见。你们的意见不仅是翔写作的强大动力,更可以影响翔今后的创作轨迹。越多的回应与交流,会使翔具有越蓬勃的写作欲望。(所以,请多多回应罗……笑……)另外,非常感谢那些给予翔莫大帮助的“再生父母”,虽然偶尔还会断线,但打开页面的速度已经快多了。

    一柄样式奇古的巨形厚剑深深嵌进坚硬的石地里,回荡着流水暗芒的剑身上虽然没有开锋的利刃,却散发出浓烈的霸气,震撼着每一个接近它的人。剑旁的大石上,一个年青的男子曲着一条腿潇洒地坐着。他的嘴里无意识地嚼着一根草梗,注意力集中在右手指尖撮揉的一片狭长树叶上。

    蓦然,他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风云涌终于进入雪牡丹最圣洁的躯体里,他的眼神随着那粒颤动的泪珠,刹那间变得无比温柔。如果说刚才的一切只是欲望的冲动,那么,这一刻,风云涌的心中则充满了不含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爱。

    一股令人产生无限好感的气流从他的身体里缓缓倾入面前娇娆的躯体中,在经过她刻骨铭心爱恋的升华后,又如泉水般流回来。两人的身心就在这一刻达至水乳交融般的亲密无间。此时,他们就象熟悉自己的身体一般,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每一根发梢的触感。

    风云涌缓缓移动着火热的双唇,轻柔地吻着她脸颊上露水流逝的痕迹,开放出自己最真挚的心灵,让她如受伤小鹿般的心情得到无处不周的抚慰。

    雪牡丹比白云还要柔软的纤手在风云涌壮健的后背和脖子上轻缓地抚弄着,象在告诉她的情郎她愿意毫无保留奉献的万种柔情。

    风云涌心中涌动着对眼前美女恣怜意爱的无限激情,缓缓移动着躯体,既轻柔却又雷霆万钧地撞击着躯体下至爱的身心,每一次撞击都蕴涵着他充斥着天地的庞大热情。

    雪牡丹在一次次猛烈的接触中,不断积累着达至灵魂层面的极度欢愉,檀口间不住吐出魅惑人心的娇吟,就象一曲最撩人心弦的情话。

    风云涌轻啜着雪牡丹如珠似玉的耳珠,感受着她潮水般涌动的处子热情,陶醉在她醉心的炽爱呢喃中。强烈的快感如熊熊烈火般在风云涌下半身聚集,令他有种要爆炸的冲动,不禁猛然抱起娇躯剧烈颤抖的雪牡丹,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作最狂野的冲刺。

    快感终于聚集到了顶峰,在刹那的绝对静止后,便如山崩地裂般骤然迸发出来。雪牡丹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后,柔软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雪一般的躯体绷得笔直,使处在顶端的一对玉峰显得更加耀眼夺目、慑人心魄。

    伴随着一股汹涌无畴的破天之气直冲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风云涌把蕴含着勃勃生机的洪流无可推卸地猛烈倾泻入雪牡丹体内,在突破感官极致的下一刻,他达到了在极愉中原本绝不可能存在的极静。

    寂灵雨平静地注视着巨剑旁显得放荡不羁的黑衣男子,刚才就在她接近的一瞬间,她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强烈杀气。

    “灵雨小姐来晚了两个时辰,早知如此,我云谲真应先去‘霓裳浣’享受一下雪牡丹的温柔,不会傻得象呆头鸟一样杵在这鬼地方,挨了半夜的西北风。”

    自称“云谲”的男子说着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寂灵雨依旧是那副悠闲恬静的样子,澄澈宁远的目光轻轻停留在云谲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上,以令人神清气爽的甜美语音平静地道:“灵雨好象和阁下没有什么约会吧?”

    云谲微微一笑,道:“全扬州城的人若是知道遗世仙子寂灵雨驾临,怕早就蜂拥而来了,云某不过是其中有幸知道的一个罢了。”

    寂灵雨的表情没有因云谲的话而有丝毫改变,只是淡淡道:“若阁下为的只是这些无聊的事,那么人你已经见到了,灵雨可以走了么?”

    云谲有些尴尬的一笑,道:“当然,云某和灵雨小姐的那些疯狂追求者是有些许……不,是本质上的不同。在下想请教灵雨小姐一个问题……”

    寂灵雨古井不波的心突然微微地一动,对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凌厉,那是一种揉合了自信、霸道和无边杀气的精神产物,象一把出鞘的利剑般直刺过来。

    在两人精神短兵相接的一瞬间,寂灵雨的眼眸变得雾般深邃迷离,神似处,与寂月古剑中菁澜萦超然脱俗的眼神别无二致。

    云谲灌注了全部精神的意剑刺在了一片虚无缥缈之中,令他大吃一惊,那就象你清楚地看到对方就在眼前,而当你向她冲去时,她却忽然消失了,待你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又突然发现她其实就在你身后。

    云谲锐利的眼神逐渐散去,最后一丝敌意化作了钦佩,却也带着点莫名的忧伤。

    寂灵雨知道他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那不仅仅是因为云谲的眼神变得柔和,更由于自一开始便一直存在的凝重杀气在此时已渐渐消散。外表缓和,实际却紧张万分的气氛自此才真的轻松起来。

    “阁下想问灵雨什么呢?”

    云谲闻言,第一次低头沉默了片刻,继而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厚剑,潇洒地笑道:“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对寂灵雨做了个道别的手势,云谲扛起巨剑转身正想离开,寂灵雨不带一点世俗之气的语声传来道:“阁下想挑战‘无念楼主’吧?”

    云谲正在移动的躯体猛地一顿,沉默良久,坚定地道:“不错,也许现在的我还与他相距甚远,但总有一天,我会作为他的对手和他站在同一个擂台上。”

    云谲真正想击败的人是弈玄,而寂灵雨就是确认他是否有挑战弈玄资格的最佳人选,很显然,他没有通过这场他自己设下的面试。连寂灵雨都胜不了的他自然不会再蠢得跑到弈玄面前去送死。

    云谲扛着因他而成名的霸剑“至尊”若无其事地走了,但寂灵雨却感觉得到他心中无尽的烦躁与失意……

    雪牡丹像世界上最温顺的绵羊一样蜷伏在风云涌宽阔的胸前,任这个刚夺去自己宝贵贞操的男子恣意地抚摸着自己比瀑布还要绚丽流畅的乌黑长发。她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满足,这甜美、平静的时刻是否会无限期地延长,直至生命的尽头呢?

    “在想什么呢?”雪牡丹两弘秋水直视着目光严峻的风云涌,柔情似水地问道。

    风云涌像乍然清醒过来,呆了一呆,随即望向这一脸期待的美人儿,故作迷惑不解地道:“我在想,我的雪儿一开始对我又打又骂,现在怎么会突然变得百依百顺的呢?”

    雪牡丹气得狠狠抓了一下风云涌的耳朵,既而低下头,泫然欲泣道:“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狠心地欺负人家。”

    风云涌装作大吃一惊道:“雪儿天天苦守在这‘霓裳浣’里,难道不是等为夫来嫖你吗?”

    雪牡丹闻言,朝他的胸膛猛擂一拳,跺脚大嗔道:“你这负心的淫贼,你若是来嫖人家,拿出银子来啊!”

    风云涌勉强从衣中抖出几十两银子,苦笑道:“为夫的身家性命全都在这里了。”

    雪牡丹见了,掩面大哭道:“原来人家的贞洁只值十几两银子,还比不上丹凤姐的那只小花狗。”

    风云涌这时才真的手足无措起来,无数的“锦言妙语”在喉咙里打了个转,硬是不知怎么说出来。

    就在这时候,雪牡丹“噗哧”一声娇笑,指缝中露出的俏脸上满是妙计得售的得意神情。

    风云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问道:“雪儿以后是继续在这里卖笑,还是跟着为夫,天天过‘快乐’的生活呢?”

    “呸,人家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这无赖了。”雪牡丹轻唾一口,继而现出少许为难之色,悄悄促膝坐起,轻声道:“让雪儿考虑一会,雪儿在这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

    “不会是陪那些比为夫‘稍微’富有一点的老家伙吧?”风云涌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道:“他们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的雪儿?”

    雪牡丹横了他一眼,道:“你太小觑雪儿了。雪儿又没卖身给‘霓裳浣’,除了你这个大坏蛋,谁能强迫雪儿做不愿意的事?”

    “雪儿难道真忍心抛弃我这既英俊潇洒,又神勇强健,还风趣幽默的天下第一好夫婿吗?”

    “真是厚脸皮,你除了长了一对好色贼眼,还会对雪儿用强的本领外,还有什么好的?”雪牡丹清丽的脸蛋突然一红,声音转低道:“只怪雪儿不争气,竟喜欢上了你这大坏蛋……”

    风云涌高兴得在床上一蹦而起,正要为所欲为,阁外突然人声嘈杂。

    一声满蓄豪情的大喝道:“快给我云谲叫雪牡丹出来!”

    雪牡丹眉目带笑地瞥了风云涌一眼,好象在说:“想不到还有和你一样无赖的人。”

    风云涌拍拍胸口,道:“让为夫去郑重警告那小子,雪儿已经是我风少最宝贵的私家财产,他若是胆敢打坏主意,为夫一定即刻让他象宫里的公公们一样,成为‘空前绝后’的一代‘大虾’。”

    不理弯腰娇笑的雪牡丹,风云涌翻了个跟头跳起来,不着一缕地冲向阁门。

    云谲哈哈大笑,提剑飞身跃过惊惧的人群,刚翻上小阁,心兆忽现,脚步不禁刹然而止。那是一个怪异绝伦的生命磁场,澎湃着他难以想象的强大生命力,蕴涵着诡谲、洒脱和无法言喻的莫测高深,难道里面的人竟会是世间最可怕的剑手无剑影吗?

    在同一时间里,风云涌驻足而立,仿若划空的流星突然静止一般不可思议地由极动瞬间转为极静,他感觉到对方透门而过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搜巡,这是除震璇之外第一个令他产生迫人压抑感的人。

    一时间,情形显得极度怪异,两个身形不凡的男子隔着一扇门卓然对立,各自用思感揣度着对方的虚实。在这一刻,空间就象被一扇门隔绝成两个决然不同的部份。

    沉寂良久,云谲突然现出一丝微笑,他已经断定了里面的人决不可能是“剑魔”无剑影,因为那人活跃的思想里有无剑影绝对没有的天真和意气。他顿时对这对门之人大感兴趣,一直被失落压抑着的潇洒豪迈霎时又沸腾起来。

    在一阵爽朗的大笑后,云谲忽然冲天而起,消逝在“霓裳浣”小院的上空。

    风云涌潇洒地吐出一口气,转身拾起衣服飞快地穿上,跃上小阁的后窗,转首问道:“雪儿知道该到哪去找你的好夫婿么?”

    雪牡丹面露不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有漂亮的女人,你这大色鬼还能逃出她的百丈之外么?”

    风云涌察觉出她语音中的些微妒意,大笑中翻出小阁,笑声在院外的大道上飞快逝去……

    风云涌穿过一丛厚密的长草,终于到达约定的地点。

    如水一般柔和的月光下,片片火红的枫叶在似有若无的轻风中有规则地摇拽着,显得无比静沁。一个没有月影的男子矗立在月光照射的中心处,随手挥舞着一柄巨形阔剑,似乎几百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就如摆弄着一片树叶般轻松写意。

    风云涌吹了个口哨,象见到好朋友一样,挥手打着招呼向他走去。

    那人将巨剑离手绕腕转了个圈,然后“噌”的一声砸进身旁的泥地里,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风云涌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如群山峻岭一般粗犷的线条,虽算不上英俊,却给人以豪爽的深刻印象。而那满不在乎的古怪表情,更有吸引任何人的特殊魅力。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柄奇特的巨型厚剑,此时立在他身旁,剑柄处竟可高及他的肩头,更骇人的是,自进入枫林里开始,它就一直迸发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